夜色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,慢慢地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,悄无声息地降临。楼下那一排排低低的树木渐渐变得模糊不清,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。浪潮一般的车声,依旧在整个天地间弥漫,不曾停歇。我把头伸出窗外,漆黑的夜空宛如一幕巨大的屏障,深邃而又神秘,让人感到无比的遥远和未知。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,缓缓地落下,为整个世界带来了一份宁静和神秘。
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,一下子,我下意识的把头从窗外缩了回去,伸出冰冷的双手把窗户关了起来。我转过身子,走到床边,坐在了上面。整个房间空荡荡的,只有我一人。此时此刻我从枕头底下掏出昨天我母亲买给我的新牌诺基亚手机。
嘣!突如其来的一阵关门声又大又响,我的脸瞬间变得紧绷起来。随后我听到从客厅发出的声音,是我父亲回来了,他好像在和我母亲对话。我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,因为我的房门是关着的,可以听到声音,但是声音是“模糊”的。过后,我放下念想,整个人躺在床上捣鼓着手机。
咚咚咚……,我的门外传来敲门声,门外的人开口说道:“小清,早点睡吧,时间不早了,你明天还要去上学呢。”
原来是保姆,我应声了一下。看了看时间22:45,自言自语道,确实有点晚了。我把手机放在床边,起身伸手关上灯,合上了双眼。
窗外面时而有风吹过,树叶交织在一起的沙沙声。我被晚风吹的瑟瑟发抖,起身一看,窗户半开着,我下床穿起拖鞋伸手关上窗户,眼底下向下望去,看到了我母亲的车正从车库里行驶而出,心里便一想,那么晚了母亲出去干什么。不一会,我使劲摇了摇头,算了算了,大人的事情咱们小孩子还是不要操心了,继续睡觉吧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手机收到了来电。我在黑暗中摸索着,把手机放在耳边接起电话,开口说道:喂!
整个房间很安静,只有手机发出的嗞嗞声,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对我做出回应。我继续开口问道:你是谁,有什么事吗?
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发出声音,它随着外面的沙沙声而停止,挂断了。
外面的天很蓝,今天是2005年6月30日,保姆像往常一样把我叫了起来,给我穿的衣服。我下楼来到客厅,看到父母亲的房间是紧闭着的,我向保姆问道:“我爸妈他们都去上班了吗?”
保姆俩只手放在腹前,看着我说:“是的,你爸今天早上很早就去上班了,至于你妈妈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。有一点我非常确认,起来的时候只看见了你父亲出过房间,而你妈妈应该现在还呆在房间里,或许昨晚出去就没回来过。”
我放下手中的面包,“难道你昨晚也看见了我妈大晚上的不睡觉,开着车出去晃荡?”
保姆点点头,对我说:“昨天晚上我在二楼仓库打扫的很晚,听到外面有车声,我就透过玻璃窗户看见你母亲开着车出去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我说。
我看了看时间,马上要迟到了,我把面包塞进嘴里,喝下一杯牛奶,拎起书包朝学校跑去。
当我抵达学校时,上课铃声早已响起。我原打算悄无声息地蹲下身子,从后门潜入教室,不曾想,老师站在讲台上,宛如一位审判官,正审视着我们。他那锐利的目光,瞬间就捕捉到了我。很不幸,我被责令站到了教室外面。
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左耳便传来了阵阵清脆的脚步声,出于本能反应,我把头下意识地歪了过去。只见来者面容俊秀,五官精致,头发卷曲,双眸炯炯有神,浅蓝色的瞳孔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。他身着一袭黑色外衣,外衣右边胸口处刺绣着“中国”二字,里面搭配着一件白色衬衫,左手佩戴着一款精致名贵的银白色手表。他的步伐整齐划一,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。微风拂过,掀起了他的刘海,在那一刻,他仿若人间四月天,降临到了这个世界。
他径直地走向我们班,并走了进去。我在窗外不停的向教室内看去。
他站在讲台下,等着老师讲完话,他才走上讲台。瞬时教室间悄无声息,老师摆手示意把三分之二的空间让给了他,自己站在一旁,目不转睛看着这位新来的同学。
“大家好。”他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。整个教室都很安静,我们大家都看着他。
我姓司,名曰天,是一名悬疑推理小说爱好者,如果有同道中人你们可以来找我分享。我在推理和观察这方面的领域不比各位差,正如你们的班主任他食指和中指上有俩条深深的印痕,说明他过去当过医生并且还提到了新车。后来因为家庭纠纷闹掰了不得不重新换个职业,同样他也很爱卫生,而且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。
班主任看着司曰天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当医生的时候提到了新车?”
“我来的时候,看见了你。你的车牌号靠前,说明你买车比较早,而你现在是一名老师,从你手指上的印痕可以知道你曾经是一名医生,做手术的那种,那就只能是在过去的职业提到新车。”
“那么我和我的家庭有感情纠纷、我很爱卫生、在意自己的形象呢?”班主任接连发问。